畢竟也是自己合法丈夫了,她推開門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去接。
想到某人連冰橙汁都不讓她喝,更別說喝加了冰塊的威士忌了。
蘇婉禾走到露臺上接通電話,“喂。”
“睡了嗎?”
“嗯,馬上就睡了。”
“今天睡這么早?”
蘇婉禾看了一眼才九點半,這個男人才相處幾天就知道她的作息了。
她神色沒有半點變化道:“嗯,最近覺多。”
“那你要不要低頭看看?”
蘇婉禾循聲朝著樓下看去,和一樓的男人眼神撞了個正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尷尬的笑容:“真,真巧。”
男人仰著脖子對她流露出死亡微笑:“不巧,我特地來找你的,幾天沒來,又想那只小奶狗了?”
“天地良心,我是過來見姐妹的,真的不是來刻意見小白的。”
“小白?”
男人淡淡一笑:“叫得挺親熱。”
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干凈了,她不撒謊本來沒什么事,一撒謊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北琛,我下來給你解釋。”
她掛斷電話,快步朝著樓下走去,殊不知走了一半,就被人擋住了去路。
那干凈的少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看著她,“姐姐,你還記得我嗎?”
“小白對吧。”
對方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頓時眼睛一亮,“姐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姐姐。”
“是,上次放你鴿子很抱歉,改天姐姐請你喝酒,但今天……”
她急著離開,小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姐姐,你帶小白離開好不好?”
還沒等蘇婉禾開口呢,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男聲響起:“姐,姐姐?”
蘇婉禾一回頭,對上雙眸泛紅的司懷禮。
草,他怎么到這來了?
“姐姐,我終于找到你了。”
下一秒,司懷禮的目光落到小白拽住蘇婉禾手腕的那只手,瞬間眼底彌漫著寒光,“放開你的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