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晝夜替蘇家工作,等蘇家有了成績以后,所有人一邊享受著她帶來的福利,一邊又覺得不公平,說她獨攬大權。
母親死后,她的股份,她的一切都被瓜分干凈。
一鯨落,萬物生。
蘇家二房,三房也趁機占據(jù)了不少好處,就連老爺子也順勢掌控了她的股份。
所有人忘記了她對蘇家所做的一切,在她死后一遍遍將她帶入到那段不堪的三角戀里,將她定義為失敗者,蘇婉禾才會那么難受。
司北琛低沉的聲音在此刻響起:“如果我有那樣一位能干的妻子,那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
蘇婉禾猛地轉頭看向他,司北琛目光直視前面,專注開著車。
“你真的這么想?”
哪怕是司懷禮,他想做的也是將蘇婉禾像金絲雀一樣養(yǎng)起來。
那三年的時間,如果他想幫她,隨便動用司家的人脈就可以。
但他并沒有,因為他潛意識也覺得女人沒必要拋頭露面,等真的跟了他。
他一年給她幾千萬,不是比她那小破公司跑斷腿的業(yè)績要好很多?
司北琛卻說了這樣一句話,讓她心房一熱。
司北琛繼續(xù)開口:“如果你想要工作,我說過我不會阻止,包括今天我在蘇家說的話也沒有開玩笑。”
正好前面紅綠燈,他踩下剎車,蘇婉禾的身體輕輕往前傾了一些又被安全帶給拽了回來。
一如她此刻的心臟,回到原位后還在不規(guī)律跳動著。
司北琛轉頭,目光認真而又誠摯,薄唇一字一句吐出:“你的嫁妝,我來出,我要你風風光光嫁給我。”
蘇婉禾懵了。
此時正是高峰期,車輛擁堵,旁邊一條街是美食城,外放的各種音響和車輛的喇叭聲交織在一起。
剛剛她將玻璃放下來了一些,那些喧囂的吵鬧聲此刻就像被自動屏蔽了一眼。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司北琛的那句話,以及自己狂亂舞動的心跳聲。
他沒想要她的回應,綠燈亮起的那一刻,他踩上了油門。
慢慢加速,任由晚風溫柔撫弄著蘇婉禾的發(fā)梢,還有漲紅的臉頰。
她這才回過神來嘟囔道:“天底下哪有丈夫給自己準備嫁妝的?”
也許是她口中隨意一句丈夫取悅了他,車里的氣氛也如外面的晚風一樣歡快。
司北琛那么著急和她領證,只因司懷禮就要回來,他不想夜長夢多。
同樣,他也不想委屈了蘇婉禾。
所以兩人的婚禮他沒有匆忙舉行。
從挑選日子,到婚紗設計,會場布置等等細微末節(jié)的小事,他都無比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