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子,真他媽賊。
不過我早就料到他這次不會跟我買了。
于是我只是淡淡哦了一聲,便沒再多說什么。
結果一天的時間都過去了,這支股依舊很穩(wěn)定。
不跌,也不漲。
陳國豪忍不住的說:“夏傾雪,這次你是真看走眼了,我就說穩(wěn)定的高位股沒什么賺頭。”
我擺擺手說:“不急,等明天開盤吧?!?/p>
“大哥!快看!”
第二天那邊股市剛一開盤,負責盯盤的打手就激動的喊醒了陳國豪。
昏昏欲睡的陳國豪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往電腦屏幕上一看,眼睛陡然睜大:“邪門兒了!”
我就知道他們會有這種反應。
因為我買的那支穩(wěn)定高價股,剛開盤就開始直線飚紅。
昨天的股價還是一千,這會兒開盤還不到兩分鐘就漲到兩千了。
這個時候清倉,我就那三十萬就能變成六十萬!
不過這次我并沒有著急清倉,而是保持觀望。
“夏傾雪,都值六十萬了你還不拋?”
見我如此淡定不出手,陳國豪有些奇怪的問。
我擺擺手說:“先不急,說不定還能繼續(xù)漲,我覺得你現(xiàn)在可以進場?!?/p>
陳國豪又猶豫了,糾結了一會兒說:“算了,價位太高了,我現(xiàn)在進場已經(jīng)晚了?!?/p>
然而接下來的時間,每隔兩小時股價就漲一千。
每一次上漲,他都懊悔的拍大腿。
但由于股價太高,他又不敢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