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起來,她也是臨時趕到薩拉的,連行李箱還沒來得及放到酒店。
不對,她都說了只見一面,為什么還要帶行李箱呢?
他們接下來要去哪,真的好難猜啊。
我目睹兩人一起坐上了出租車。
我開著早就租好的車子,一路跟著他們來到一家高檔酒店。
當然,我是進不去的。
但我在江尋的背包上,放了微型攝像頭。
半個小時后。
曖昧又激情的聲音從聯網監控畫面里傳出來。
我用力捂住嘴。
指甲狠狠掐進手心。
江尋回來時,我已經回到了酒店。
他笑盈盈地把打包來的油酥茶放下,走到床邊屈身要吻我。
殊不知,我并不在床上。
江尋撲了個空,回頭便看見我從浴室里出來。
“念念,怎么不在床上休息?”
我看著他,忽然說:“江尋,陪我拍個視頻吧。”
江尋面露疑惑:“什么視頻?”
“你過來就知道了。”
我當著他的面,打開了“敬自己六杯酒”挑戰榜。
當即,江尋大驚失色。
“這,這是什么視頻啊?奇奇怪怪的。”
我沒搭話,徑自打開攝像頭,對準我們。
江尋卻很是抗拒:“你自己拍吧寶貝,我社恐。”
聞言,我心生諷刺。
社恐嗎?可你那條視頻,到今天已經達到了千萬播放量啊。
我沒說話,執意把他拉進鏡頭里。
能看出,江尋已經很不耐煩了。
但他掙扎了半天,還是選擇妥協。
就這樣,我以水代酒,面對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