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方呵呵笑道,“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上午不是被你整得都道歉了嗎?”
付雁搖頭道,“她在京城高校大學生辯論賽中,幾次獲獎,最善于抓住對方辯論中的漏洞,你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陳光明琢磨著,“她說下午再見,可下午,只是一場招商發布會,她有什么文章可做?”
“還有什么文章?”陳四方笑道,“你也太杞人憂天了。”
“不,陳大哥,我當兵打仗的時候,要把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考慮在內。否則,我總感覺有危險。”
陳光明琢磨了一會兒,拿起手機給趙主任打了個電話,問他是否知道趙霞的來歷。
趙主任叫道,“陳鎮長!看在唐凡的面子上,我本來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我們這一行有紀律,不能亂說!”
陳光明立刻明白了,趙霞此人怕是大有來頭。
“那她住在新時代大酒店嗎?”
“住在16號別墅,隔你們別墅不遠。”
陳光明道了聲謝,思索了一會兒,他決定提前會一會這個神秘的趙霞。
陳光明轉身問付雁,“你們當記者的,在大學時,上的第一課是什么?”
“自然是講實話,講真話,堅守底線,為底層發聲。”付雁奇怪地看著陳光明,“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什么,”陳光明念叨著,“堅守底線,為底層發聲,如果趙霞良心未泯,那就好辦了。”
“我這次要為上茅村群眾爭取利益,不能讓上茅金礦落到王虎和豐公子手里,說不定可以借趙霞的手,讓她幫我。”
陳光明裝作散步,慢悠悠走到16號別墅前,只見樓下站著兩個士兵,其中一個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示意讓他走遠一些。
陳光明只得轉身換了一個方向,圍著別墅轉圈,他一邊走一邊觀察著二樓,好巧不巧的,他看見趙霞正在二樓陽臺看風景。
趙霞也發現了陳光明,她居高臨下,笑嘻嘻地道,“這不是八面威風的陳大鎮長嗎?怎么?現在就來求饒了?”
陳光明溫和地笑了,“我不是來求饒的,我來告訴你一個大新聞。”
“一個大新聞?”趙霞奇怪地問道。
“對啊,一個非常非常大的新聞,你們當記者的,一定很想知道,”陳光明轉過身,“但如果你不愿意聽就算了。”
趙霞畢竟年輕,被陳光明抓住了心理,見陳光明要走,急得抓耳撓腮地道,“你等著,我馬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