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寧浪嘴角泛起一抹嘲弄:“你這個老狐貍,差點兒讓你金蟬脫殼成功了。怎么著,你還想耍什么花招?”
秦長青表情復(fù)雜地盯著寧浪:“你怎么知道我是假死的?”
寧浪不屑一顧道:“老狗,你那么惜命,那么自私,像你這種人,我可不相信你會自殺。”
“好哇,看來,老夫之前真是低估你了。”秦長青吐出一口濁氣:“這么多年來,你一直是別人眼中的廢物。卻沒想到,你竟是一條潛龍,一遇風(fēng)雨便化了龍啊。”
瞇起眼睛,盯著寧浪手里的君子劍:“看你的樣子,在你離開秦家后,也得到了不小的機緣吧?”
“老狗,如果你只想說這些廢話的話,那就受死吧!”
寧浪踏前一步,又欲動手。
“等等!”秦長青咬牙切齒,感覺自己想耍花招都不行了。
這個寧浪,太特么謹(jǐn)慎了。
“我們做筆交易,我告訴你當(dāng)初是誰想殺你爺爺,再給你一本高階身法,你留我一命,如何?”秦長青盯著寧浪的眼睛,似乎在尋找寧浪的破綻。
寧浪冷笑道:“你是說那個手持賞罰令的殺手嗎?”
“什么?”秦長青沒想到寧浪已經(jīng)知道了賞罰令來自殺手之手,擰著眉頭道:“小子,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賞罰令是什么東西了。”
“實不相瞞,當(dāng)年我這賞罰令正是從一個將死之人身上得來的。”
“當(dāng)時我也是上山采藥的時候偶然碰到了對方。”
“對方眼見活不成了,還讓我救他,甚至給了我巨大的酬勞。”
“但是,我明白,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所以,我就送了那人一程。”
“那賞罰令,以及懸賞單都是從那人身上搜來的。”
說話間,秦長青掃了寧浪身側(cè)的墻角一眼。
寧浪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去。
“小子,去死!”
說時遲那時快,秦長青趁著寧浪視線轉(zhuǎn)移的瞬間,竟然突然間暴起。
身形一動,眨眼間出現(xiàn)在了寧浪面前,朝著寧浪就是一掌。
這一掌,秦長青幾乎將畢生所修都施展了出來。
看那樣子,誓要將寧浪一掌擊殺。
“果然是個老狐貍!”
寧浪就知道對方根本沒想著真心跟自己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