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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聯系上了“夢奇”,那個送我軍刺的網友。
他似乎對我的經歷感到驚訝,也對我能活著到達美國表示欽佩。
“兄弟,牛逼!真出來了!”他的信息帶著一絲興奮。
“幫我個忙。”我直截了當。
“你說。”
“幫我關注兩個人,他們的詳細行程,特別是出國計劃。”我把吳娜和肥豬的合影,以及我能找到的所有公開信息發給了他。
“”夢奇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答應下來,“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不過,你想干嘛?”
我咧著嘴,對著手機屏幕無聲地笑著:“沒什么,老朋友,敘敘舊。”
夢奇沉默了一會兒,回過來:“行,有消息告訴你。你自己小心。”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在底層掙扎,他們在云端享樂。這種強烈的對比,像毒藥一樣侵蝕著我的內心,但也淬煉著我的意志。
我不再是那個沖動易怒的許立了。監獄和流亡生涯磨平了我的棱角,卻也讓我變得更加堅韌和冷酷。
我在等待,等待一個機會。
終于,夢奇傳來了消息。
“搞到了!那孫子最近搭上了一個美國的投資項目,據說是新能源方面的,吹得天花亂墜。他和吳娜準備下個月飛洛杉磯,實地考察,順便提前度個蜜月。”
信息后面附帶了航班號,預計抵達時間,甚至他們預訂的酒店信息。
洛杉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