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粗暴地將我雙手反綁,我努力掙扎,卻只是徒勞。
這些年來,在謝孤鴻和柳鶯兒面前,我無數(shù)次都是這等狼狽模樣。
回想去年冬日,柳鶯兒因風寒發(fā)作,點名要我侍奉左右。
而我流產(chǎn)方愈,身體尚弱,只開口婉拒了一句。
謝孤鴻便震怒,拎起我按在冰冷石板上,逼我連叩十幾個響頭,額角磕得血流滿面,方得她一句假惺惺的原諒。
如今柳鶯兒不過一句話,就能將無辜的罪名生生按在我頭上。
回過神時,膝蓋已被磨出血痕。
我想解釋但回應我的只有冷漠的目光。
突然一支暗箭襲來,從柳鶯兒身側(cè)飛過。
謝孤鴻憤怒地看著我:
“這等不知廉恥的賤人,定是你暴露了我們行蹤!將她拖去門外,外頭諸派死敵虎視眈眈,將她綁出去替吸引鶯兒仇家!”
那幾個暗衛(wèi)應聲附和,將我拖出屋外。
麻繩勒得我手腕生疼,手腕早已磨爛出血。
院中無人,屋內(nèi)卻傳來低低喘息。
屋內(nèi)傳出柳鶯兒帶著嬌滴滴哭腔:
“孤鴻哥哥,我害怕。”
謝孤鴻的聲音溫柔:
“別怕,有我在,無人敢傷你。”
柳鶯兒整個身子蜷在他懷里。
“孤鴻哥哥……你說他們真會殺我嗎?我好怕,我怕疼。”
“傻丫頭,有孤鴻哥哥在,誰敢傷你分毫?你只管安心,我自會護你無憂。”
柳鶯兒的哭聲漸漸收斂。
“孤鴻哥哥,要是,要是有一天沒有了你,我可該怎么辦呀?”
“別說胡話,這輩子我都會護著你,只要我還在一天便沒人敢傷你!”
隨后兩人親吻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帶著低低的喘息聲。
足足兩個時辰,才終于停下。
“孤鴻哥哥,挽舟姐姐還在屋外呢,怎么說她也是你妻子,不如也讓人守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