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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第2頁）
不行啊！
我心地太善良了，我根本做不到！
“不要啊，我扶你起來。”
張秀芬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了。
我急哭了：“我知道了，你這是癲癇犯病了啊！快張嘴啊！咬到舌頭就完蛋啦！”
張秀芬緊緊咬著牙，生怕發(fā)出什么上不了臺面的聲音，兩只混沌的瞳仁死死盯著我。
但我就是要跟她作對呀。
我用盡全力撬她的嘴。
張秀文在我手里，就像一條被釣上岸的魚。
死命撲騰掙扎。
終于，別墅里所有傭人都到齊了，張秀芬翻著白眼，大喊一聲：
“主人，我堅持不住了！”
徹底暈過去了。
地上流出黃色的尿。
那味道，叫一個騷啊。
我在拍了張照片，發(fā)布在小綠書。
“來自張媽的頂級過肺（上不了臺面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