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笑著打趣,什么時候能吃到我和安顏的喜酒?基地里可是很久沒有喜事了。
我們畢竟是華國人,安顏想辦兩場婚禮,一次在基地,一次在老家南城。
我派人給蘇晴寄了離婚協(xié)議,沒等來回復(fù),卻等到她的人。
蘇晴身上再沒了囂張的氣焰,想來這段時間沒有我的保駕護航,她很難熬。
我懶得聽她懺悔,派人按著她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
只要一個月,我和蘇晴就可以徹底劃清界限。
蘇晴雙眼通紅:
“阿旭,別這么絕情,十年感情說散就散,我真的舍不得。”
“你有什么懲罰盡管沖我來,別離婚好嗎?”
我搖頭:
“蘇顏,我不愛你了,我不可能和不愛的人過一輩子。”
“你把我扔到鯊魚群的時候,我是恨的。可生死面前,愛恨都是小事,我已經(jīng)放下了,你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她徹底絕望,收下協(xié)議,戀戀不舍的離開。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和安顏很忙。
首先是在基地請所有兄弟喝了喜酒,沖刷些許死亡帶來的悲傷。
這一次我們辦的是西式婚禮,南城的婚禮選擇中式。
安顏請了工匠,量身定做秀禾,時間大概需要一周。
這一周,我?guī)еM行了短暫的蜜月旅行。
蘇晴不知道從哪買通了消息,當(dāng)天夜里就跟來了。
她白了安顏一眼,捧著束白玫瑰:
“阿旭,白玫瑰代表我對你純潔無瑕的愛,你看看我的心,原諒我好嗎?”
安顏不樂意的撲進我懷里:
“大姐,他可是有婦之夫,你這么做不好吧?”
“更何況,我老公花粉過敏,你想害死他嗎?”
蘇晴迅速扔掉花束:
“抱歉,我不知道。阿旭,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這么長時間,她連我對什么過敏都不清楚,又何必多言。
我亮出手上的戒指,滿臉幸福:
“我和我的妻子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打擾我們。”
“懷孕幾個月應(yīng)該很累,給孩子積點德吧。”
安顏吧唧一口,親在我的臉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