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shí),我的胳膊猛地一沉,姜雨薇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硬生生地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明天保姆會(huì)來收拾,你就別瞎忙了。”她的聲音冷淡,沒有絲毫溫度。
她這一拉一拽,我的腿又不偏不倚地撞上了旁邊的椅子,疼得我齜牙咧嘴,幾乎要哭出聲來。
姜雨薇的目光如刀,直刺我的膝蓋,眉頭緊鎖,“你沒上藥?”
這是從下午到現(xiàn)在,她唯一跟我說過的兩句話,簡(jiǎn)短而冰冷。
我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瞪大眼睛看著她,一把揮開了她的手。
“我忘記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倔強(qiáng)和防備。
姜雨薇瞧著我滿臉戒備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漆黑的眼眸里卻是一片死寂。
“怎么,你這是想跟我劃清界限,在這棟別墅里各不相干?”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我脫口而出,“我只想跟你各不相干,不僅在別墅里”
姜雨薇嗤笑一聲,眼神更加冷漠,“閉嘴,你吵死了。”
我怒目而視,全身戒備地盯著她。
沒想到,姜雨薇竟然拿起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幾聲,直接將我身上的好幾條褲子都剪開了,露出了膝蓋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姜雨薇,這條褲子很貴的!”
我在姜家穿的都是名牌,她這一剪,我的好幾條褲子都報(bào)廢了,她以后要是讓我賠錢怎么辦?
姜雨薇瞥了我一眼,不屑道,“誰讓你穿那么多層,如果我真的想對(duì)你怎么樣,你就是褲子上綁鐵鏈子也攔不住我,真是個(gè)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