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要權有權,深情專一,還護短,拼了命地護著我,比孟子茵強了不知多少倍,她值得。”
“再送你一句話,我知道今天那女人是你親表妹,我就是故意那么說,想讓她在姜總面前失控。你盡管折騰,盡管欺負我,你越是這樣,姜總就越離不開我。”
“從今往后,我會不擇手段地留在她身邊,把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我肯定會成為她的老公,而你——就靠邊站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除了冷笑,已經懶得多費唇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低頭,看著手機里特意保留的通話錄音,陷入了沉思。
陳熠然有些話我還是信的,姜雨薇確實深情專一護短,雖然對象不是我,但對陳熠然確實如此。
可他那句“你搶走了我的東西”,我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么說了,一句話反復強調,必然有其深意。
我擺弄著手機,反復回味他的話。
前世,我曾瘋狂地追求姜雨薇,愛她愛得失去了理智,哪怕知道她不愛我,也死活不肯放手,直到臨死那一刻,才不得不與她離婚。
所以,陳熠然一直是個第三者,就算被姜雨薇寵上天,也是個小三。
可那也不是我搶他的,分明是他搶我的。
我把這一切歸結于陳熠然的用詞不當和本末倒置,便沒再多想,轉身回了房間。
次日,我準備出門找李檸蘇談辭職的事。昨天跟姜雨薇已經鬧得那么僵,確實沒必要再留下,老師也只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處理這些爛攤子。
我剛要出門,白采薇就笑瞇瞇地湊了上來,“哥,我送你去!”
我注意到白采薇唇角似乎有淤青,不像是被陳熠然扇耳光留下的,更像是挨了一拳,不由詫異地問:“你怎么了,昨晚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