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顧得上那么多,忙著給她熬營養(yǎng)粥,煮潤肺止咳的梨糖水。姜雨薇神志不清,全靠我照料。
退熱貼貼在她的額頭上,幾個小時就得換一次,我硬撐了兩晚,最后實在撐不住,在她的床邊趴著睡著了。
姜雨薇高燒了整整兩天,第三天好不容易清醒了一會兒,卻把我弄醒了,聲音沙啞得讓人心疼。
“葉湫。”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她精神好了些,頓時喜出望外:“雨薇,你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
我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她本能地躲閃,秀眉緊蹙。
“你干什么?”
我的手停在半空,微微一愣,隨即尷尬地收回。
“對不起,我就是想看看你還燒不燒。醫(yī)生說你吃特效藥吃晚了,可能會多燒兩天。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了?”
姜雨薇的嗓子疼得厲害:“好多了,你回自己屋睡吧,別待在我這兒了。”
我愣在原地,眼神頓時黯淡無光。她不僅不愿讓我靠近,連留我在她房間過夜都不肯。對于這種冷漠,我早已習(xí)以為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抱歉,剛才實在太困了,不小心趴了一會兒。以后不會了,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吃的?”
姜雨薇劇烈咳嗽了幾聲,滿臉不耐煩地重新躺下,背對著我:“你要是不困就去做,但離我遠(yuǎn)點,小心被我傳染。”
這話里竟透著一絲關(guān)心。我心中一暖,黯淡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好嘞,我明白了。”
她精神稍好,我便下廚煮了碗面,端到她房里,想陪她一起吃。可姜雨薇始終眉頭緊鎖,一臉不悅。
盡管她什么都沒說,我心里卻七上八下,不知又哪里惹她不高興了。
下午,李秘書來電,詢問姜雨薇的情況,想讓她處理些公務(wù)。我問了問事情的輕重緩急,李秘書說不是特別急,能應(yīng)付。我看姜雨薇正在休息,就讓李秘書自己處理了,打算等她醒來再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