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真是仁慈!我媽還得感謝她,伺候家里的老黃瓜!
我被氣得直樂,一把抄起我媽的牌位,狠狠往她臉上砸去,直接把她砸倒在地。
“你去死吧!”
小姨重重地摔在地上,臉上印了個大大的長方形印子,被打得暈頭轉向。
她還沒回過神來,我便已騎到了她的身上,第二個牌位如同鐵掌一般,再次狠狠拍下。
小姨慘叫連連,那牌位太過堅硬,將她的臉頰打得皮開肉綻,鼻血橫流,模樣凄慘至極。
她已然氣瘋,罵聲連連。
我亦是怒火中燒,手中的牌位如同雨點般落下,足足打了她二十巴掌,每一掌都傾盡了我所有的力氣。
我這不是為自己出氣,而是為了我媽!
二十巴掌過后,小姨已然昏死過去,那張平日里保養(yǎng)得宜的臉龐,此刻已是血肉模糊,腫脹不堪。
我抱起我媽的牌位,站起身來,目光掃向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早已驚得目瞪口呆,傻傻地看著我暴揍小姨。
媽媽,您看到了嗎?我打得痛快嗎?但轉念一想,這冷冰冰的牌位,又怎能替代您那鮮活的身影呢?
要是我能早些重生就好了,至少在您離世前,能讓您看到我孝順的一面,看到我為您出頭,讓您的心中能有一絲溫暖,少一些痛苦與孤寂
白采薇站在庫里南車前,目光中滿是同情與揪心,望著我輕聲喊道:“哥”
我嗓音沙啞地回應:“去我家,我想,好好安置我媽媽。”
我離開后,眾人也紛紛散去。
小姨被李景修背回別墅,鬼哭狼嚎地喊著:“媽!你可別死啊!爸爸說公司被一群人砸了,他剛從后門跑了,我,我沒錢送你去醫(yī)院啊”
小姨的哭喊聲將她喚醒,她滿臉怒火,腫脹的臉龐如同豬頭一般,說話含糊不清。
李景修邊哭邊說:“葉湫已經(jīng)走了,媽,他是不是不給我牽線,不想讓我成為姜先生的女婿?我們該怎么辦啊,難道真要流落街頭嗎?”
小姨死死抓著李景修的手,費力地想要說清楚。
李景修聽了半天,終于聽明白了一些,哭唧唧地說:“你打聽到雨薇姐姐的媽媽,想讓白家的外孫當她女婿?可我又不是白家的外孫,你說這些有什么用?”
小姨拼盡全力,終于擠出了一句話。
李景修聞言,眼中頓時一亮:“對啊!葉湫現(xiàn)在回白家了,他應該就是那個要被認回去的外孫,這事我們也是剛知道,董事長肯定還不知道是誰。我就說我是白家的外孫,董事長肯定會相信的!她肯定會撮合我和雨薇姐姐!”
“只要我在葉湫回到白家前,和雨薇姐姐結婚,就算后面謊言被拆穿,可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董事長也不會對我怎么樣的!媽,你可真是太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