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薇對他的指控置若罔聞,葉湫的輝煌成就,絕非家族蔭庇,亦非祖父提拔,更不是依賴她這個前女友的扶持,而是他憑借一己之力,在殘酷的世界中闖出了一條血路。
她的目光輕輕掠過他那受傷的腳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你腳傷得連家都回不去,那就在醫(yī)院里好好享受‘假期’吧。不過,光扭傷似乎還不夠盡興,我不介意讓人幫你加點‘料’,讓你在醫(yī)院住到膩為止。”
陳熠然心頭一凜,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心臟猛地一縮,一股冰冷的寒意順著脊椎直沖頭頂。
“你簡直喪心病狂!就為了那點熱搜風波,你就要廢了我的腿?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他不會中計嗎?那你現在這是在做什么?”他咆哮著,眼中滿是絕望與憤怒。
姜雨薇面不改色,聲音冷冽如霜:“他或許不會中計,但可能會感到不快。這就足夠了。”
“葉湫怎么可能不快?他現在心里根本沒有你!更不會知道你為他做的這些瘋狂事!你們之間,早就注定是兩條平行線,永遠無法交匯!你就算再執(zhí)著,也換不來他的回眸一笑!前世的你已經證明過了,這是無解的死局,何必再執(zhí)著至此?”陳熠然歇斯底里地喊道。
姜雨薇的眉宇間凝結著冰霜,轉身大步流星地離去。
陳熠然見她根本不顧自己的勸阻,怒火中燒,不顧腳傷一瘸一拐地想要追上她,卻被守在門口的手下無情地攔了下來。
“姜總,姜雨薇!你今日對我所做的一切,將來定會加倍報應到葉湫頭上的!”他咬牙切齒地詛咒著。
“就像前世那樣,你越愛他,他就死得越快!”陳熠然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另一邊,我火急火燎地將洛澤送進了急救室,汗水浸濕了衣衫。
建輝還算有擔當,沒有臨陣脫逃,而是拿著錢去辦理了繳費手續(xù)。
我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喘息,靜靜地等待著。見建輝回來,我這才起身去了洗手間。
等我從洗手間歸來,洛澤已經被推出了手術室。醫(yī)生告訴我,送來的很及時,闌尾切除手術很成功,只需住院一兩天就能恢復。
洛澤躺在病床上,臉色白得嚇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色。他虛弱地向我們道謝,并請求我們給他的家人打個電話。我們答應后,他便讓我們離開了。
畢竟,我們都是來參加比賽的,尤其是我,比賽時間與他們不同,任務緊迫,我不敢多留,先行告辭。
建輝則留下來陪了洛澤一會兒,神色凝重地問道:“姜總和葉湫,是不是才離婚沒多久?”
洛澤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虛弱地回答:“大概一個多月吧,最長不會超過兩個月。熱搜上都有時間記錄,你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