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薇卻悠閑地坐在書桌前,抬手端起咖啡,眉眼間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就這么靜靜地看著我,那眼神就好像在說: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耍出什么花樣。
我深吸一口氣,心里想著:算了,再另想辦法。
我打開網頁,瘋狂搜索顧萌萌的消息,結果網上鋪天蓋地的全是對她不利的新聞,還有她出獄的照片,照片里她戴著口罩上了保姆車。我緊緊攥著手機,指尖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顧萌萌出獄了,她肯定會想法子聯系我,可我現在和外界斷了聯系,她得多著急啊。希望她的經紀人能穩住她,先帶她去治腿
我緊緊抿著唇角,剛要開口說點什么,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姜雨薇應了聲“進來”。
李秘書拿著合同走進來,反手就把門關上了。他瞧見我,態度倒是十分誠懇:“先葉先生。”
我瞇起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一句話也沒說。這李秘書已經變了,現在完全是姜雨薇的人!不過,他好像有房卡。
姜雨薇看向李秘書,問道:“什么事?”
李秘書快步朝她走去,“姜總,孫總的合同出了點問題,需要您重新過目。另外”說著,他瞥了我一眼,聲音壓低了不少,“許先生的事情,我已經查明情況了”
我耳朵尖,一聽這話,眉毛瞬間擰緊,許先生?說的肯定是逸康的事兒。姜雨薇早上還說要給我個交代,哼,她該不會是打算讓李秘書在我面前演一場戲吧?
我冷笑一聲,“賊喊捉賊,可真有意思。”
姜雨薇放下咖啡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臉上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誰做的?”
李秘書神色有些為難,聲音還是壓得很低,“姜總”
姜雨薇拿過合同,“這位先生想聽,你就大聲點說,省得他又在那兒胡亂揣測,非要把罪名扣我頭上。”
我緊緊盯著李秘書,又是一聲冷笑。
李秘書咬了咬嘴唇,說道:“姜總一個月前,有人接近許先生的父親,說要一起做生意,對方出錢,許先生父親出力。前幾天,那人又哄著許先生的父親簽了十年的租金合同,簽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許家拿不出那么多錢賠違約金,只能變賣房子和家產,可還是不夠。”
姜雨薇聽了,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似乎猜到了什么。只聽李秘書艱難地繼續匯報:“謀劃這一切的人,是陳熠然,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