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男人回來了,女孩立刻站起身來迎接她,一邊撒嬌,一邊將咖啡親自端起遞到了男人的手里。
男人被哄得上頭,準備喝手里的咖啡。
“一旦飲品離開視線,就不應(yīng)該再喝,這話還是你教我的,難道你忘了嗎?”
我握著手機,從容不迫地走向他們,語氣平和。
聽到我的聲音,那對男女都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我,當我們的目光相遇時,男人愣住一瞬間,瞬間臉色冷了下來。
“葉湫?你怎么在這里?”
“好久不見啊,許逸康。”
許逸康陰陽怪氣的說:“你家姜總,姜大小姐呢?你不是一秒鐘都離不開她嗎?”
聽著好友的諷刺,我卻一點都不生氣。
我和許逸康從小一起長大,好到穿一條褲子,一年前,我們鬧掰了,因為我要和姜雨薇結(jié)婚。
他勸了我無數(shù)次,最后罵我是舔狗,上趕著貼人家的冷屁股。
事實證明,他也沒說錯,我甚至還內(nèi)卷,卷成舔狗界的天花板。
前世的我又蠢又倔,聽不進去,為了個女人,放棄了對我真情實意的好朋友,直到他死,都沒再和好。
而害死他的兇手,就是他對面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孩,他的鄰居宋琳,前世下藥找其他男人強了他,還搜集了他的裸照和視頻,以發(fā)到那種網(wǎng)站做威脅,強迫他每個月給她錢。
后來,許逸康發(fā)現(xiàn)自己的裸照和被強的視頻早就發(fā)布到了網(wǎng)上借高利貸,欠了很多錢,最后抑郁癥跳樓自殺了,前世在他的葬禮上,我崩潰又后悔,想要挽回他的生命。
這一次,我一定要救下他!
我厚臉皮的坐在了許逸康的旁邊,一把摟住他的肩。
“姜雨薇算什么東西,我想出來玩就出來玩唄。”
“倒是你,你對面這個物種,豬狗不如。”
宋琳原本嬌憨的小臉瞬間陰沉,“這位大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們素不相識,你怎么還罵我?”
我也不裝,冷笑一聲,“你剛剛做了什么,難道心里沒點數(shù),別一口一個哥哥的叫,你配嗎?”
宋琳的臉上顯然有些慌亂,卻又強作鎮(zhèn)定。
“許哥哥,他到底是什么人啊,為什么突然詆毀我?”說著眼圈已經(jīng)紅了起來,將哭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