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辭搖頭:“喝酒傷身。”
崔子期本以為是因攀上了長陽侯府所以要矯情一二,畢竟現在鄭山辭有了前程,不必再陪著他們這些紈绔子弟喝酒來博一個機會了。
聽見鄭山辭的話,崔子期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他把事遇見鄭山辭這事拋之腦后,跟著眾人遠去。
鄭山辭折身打算回去繼續抄書賺錢。
他回到家里,心里一陣安心。雖說到了一個陌生的朝代,但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鄭山辭還是能感受到安心。
他勤奮的把家里又打掃了一遍,把院子里那塊種著蔥苗的地澆了澆水。
這次他會去吏部參加考核,鄭山辭抄會兒書就把原主的書箱打開,看里面的書為吏部的考核做準備。
他眉眼認真,把宣紙鋪開,自己給自己研墨。
這幾日都是這樣的。
過了五日后,明日就要上門去定親了。
鄭山辭還在溫書,一個石頭砸到他的桌子上來了。石頭上面還綁著紙條。
他神色一怔,把紙條從石頭里解開,把紙條打開。
“你真要來娶我?”
這字跡寫得歪歪斜斜的,像是小兒涂鴉一般。寫到娶字時明顯筆尖停頓了片刻,以至這個娶字比任何字的墨色都要深。
鄭山辭的心態已經有些平和了,他想,虞瀾意或許心里還有些忐忑。
他提筆寫下了自己的答案。
然后把石頭扔了出去。
虞瀾意現在應該還在關禁閉吧。
金云從墻角把石頭撿起來,把石頭藏在懷里帶回去給虞瀾意。
這次長陽侯夫夫是鐵了心,虞長行來都不好使,虞瀾意鬧了幾日都被冷處理了。
越接近定親的時候,虞瀾意心里有些焦灼。他終歸是第一次定親,而且他跟鄭山辭沒有太多的接觸,便要把自己的一生和他綁在一起,心里七上八下的,這才讓金云帶話去給鄭山辭。
金云目不斜視的在兩個壯仆的目光坦然的走進虞瀾意的屋子。
“怎么樣?”虞瀾意下意識壓低了聲音。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少爺,我把紙條帶回來了。”金云同樣低聲道。
虞瀾意把石頭解開,他急忙打開紙條,紙條上面只有兩個字,筆墨溫潤有力。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