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辭在門口止了腳步又轉(zhuǎn)身回去。他現(xiàn)在剛剛成親,應(yīng)該陪在虞瀾意身邊。
“鄭大人,您不出門了?”侍從問道。
鄭山辭搖頭:“不用了。”
府上的人大都是長陽侯府的家生子,看見鄭山辭又折身回來心里也高興。
“大人,您先吃早膳嗎?”
鄭山辭想了想,虞瀾意估計還在床上,他頷首:“我先吃。”
“好的,我馬上去告訴廚房?!?/p>
等鄭山辭吃到了熱氣騰騰的包子、豆?jié){、油條時,他不禁感嘆,這就是有錢人的日子。沒想到這么好,不用自己做飯,廚師做的味道還好吃。
他有些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羨慕他攀上了長陽侯府的高枝了,長陽侯府的廚師太厲害了。
婚宴后,還有庫房需要清點。禮單送到了鄭山辭手上,足足有十張紙,可見來的人多,又有人送重禮。
誰看見這些不發(fā)瘋。
鄭山辭說道:“把禮單給你們少爺吧。”
“好的,大人,我們該改口叫少爺鄭夫郎了?!笔虖哪樕闲﹂_花了。
鄭山辭:“……”
“還是叫少爺吧?!?/p>
“好的?!笔虖膽?yīng)下來。
虞少爺、鄭夫郎,感覺像是兩種不同的生物。
鄭山辭想到昨夜虞瀾意的眼睛在月光很亮,虞瀾意的身上冒著熱氣,臉上紅紅的,手上不斷的使勁想要掙脫開,拎起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整個人跟煮熟的螃蟹一樣,哦,還是軟手軟腳的螃蟹。
透著月光看虞瀾意那張臉,那張臉上的情緒鮮明生動,腰間帶著韌性,鄭山辭把手放上去就有些后悔,太冒昧了。
可現(xiàn)在把手拿下去又顯得欲蓋彌彰。
一個男人怎么會有這么細的腰。
鄭山辭甩開心里的想法,不作他想。
另一邊虞瀾意睡熟了,才叫了金云進來洗漱。
金云幫著虞瀾意扎頭發(fā),現(xiàn)下屋子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金云大著膽子問道:“少爺,昨日姑爺只叫了一次水。”
虞瀾意瞪他:“這怎么了?”
那水又沒用上。
金云心中納悶:“按理說不應(yīng)該只叫一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