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默認了秀兒心中那最壞的猜測。
小丫鬟聽到這里,“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心疼,她心疼小姐。
連求了三日未見,她沒想過那大理寺卿能像小姐適才與夫人說的那么好,但也做夢都沒想到他能這么壞!
秀兒“哇哇”地哭了好一會兒,但妧妧一直都極是平靜的。
她甚至摸了摸丫鬟的頭,柔柔地安慰起她來。
“好了,都過去了。”
關于這事兒,妧妧心中便就像是她所說的那般——都過去了。
她倒是豁達。
既是相換,是買賣,便看這買賣值與不值便行了。
與父親的命比,顯然是值的。
值便成。
旁的事情她也不想想,只眼下有一件不想卻也時刻提醒著她的事兒,便是下邊很疼,火辣辣的疼。
適才在車上,母親房中,她都有過一頭汗,疼的有些受不了了的時候。
晚會兒她沐了浴,但也未敢泡的太久。
這事兒她自是打死也不會和母親與嬤嬤說的。
如此眼下便沒有過來人告訴她該怎么辦,又會疼幾日?
小丫鬟也是焦頭爛額的。
妧妧一宿都沒大睡好。
第二天早上,她紅著小臉兒吩咐秀兒去藥店給她買些藥膏。
秀兒收拾收拾,立馬就去了。
那藥膏雖并非立竿見影,但確是緩解了不少。
終是又過了一日,她方才基本感覺不大疼了。
爹爹的事情解決之后,妧妧一連在家呆了三日都沒出門。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距離他父親原本問斬之日便只差了四天。
家中這幾日的氣氛顯然是變了,變得有了生機。
母親的病也有了不小的起色,瞧著精神許多。
只是越到最后,妧妧越是惴惴難安。
她很怕那高官會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