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更紅了臉。
這男人慣是不要臉。
她何時和他相愛了?
但眼下,當然不會說什么沖撞他的話。
不錯,她就是想讓他覺得,她此番這般,是因為她父親之事。
小姑娘應聲,又張了口。
“這幾天,妾每每想起來,都歡喜的不得了,大人”
她說著,仰著小臉兒,水汪汪的眸子很虔誠地望著他,纖細的玉手更觸及了他的胸膛,輕輕抓了抓他的衣服,嬌糯糯的身子朝他貼了去,注視上了他。
倆人眸光相對,那男人抿唇,又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垂眸看著她,沒一會兒,果不其然,他喉結滑動,捏住她的雪腮,吻上了她。
妧妧當然沒拒絕,反而趁機迎了上去,借勢摟住他的脖子,回應他。
這般沒一會兒,那男人便反手將她摁在了床榻上。
妧妧呼吸立馬急促了起來,心口“砰砰”地跳。
他扯開她的衣服。
她心中有鬼,特別緊張害怕,心口起伏的很厲害,聲音又柔又嗲,終于說出了心里頭一直想著的話。
“大人,大人能再陪妾去,去拜佛么,大人?”
裴紹起先根本沒答。
妧妧喘息著,又問了兩遍,那男人方才沉聲“嗯”了一聲。
妧妧身子微顫,“妾,妾今日看了黃歷二十六是個好日子,便那天,成么?”
與第一句一樣,裴紹也是根本沒理。
妧妧亦是又問了一遍,他方才說話。
“二十六不行。”
男人的呼吸明顯地重了下去,聲音更沉。
妧妧顫聲問著,“為什么?為什么不行,大人?”
那廂微蹙眉頭,聲音還是頗冷的,“本官有事。”
妧妧心口狂跳,抓著機會急著問著,“大人,有什么事?”
裴紹再度沒答。
妧妧覺得,他應該是還是很清醒的。
如此,便姑且暫停了話題,如藕玉臂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喘微微地起身去親吻他,從他的硬朗的下顎開始,慢慢向下。
她這般,他很快便額上滲出了汗珠,手臂上青筋暴起,也猛然加大了力度。
妧妧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根據以往的經驗,知道他快瓦解了,于是便又道了出來。
“大人,求求你了,近來,便就二十六是個極好的日子,否則一推,要好久好久,妾不想等那么久,便就二十六吧,成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