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想想也便罷了,華熙還是走了。
妧妧緊張了許久方才松了口氣,下一瞬,盯著那男人,自然還是掙扎,想要脫離他的束縛。
裴紹紋絲不動,她那小力氣,他若不松手,她這輩子也出不來。
但他自然是松了開,松開之前是警告,只兩句話。
“不許再理魏璟卿。”
“本官給你十日時間準備,十日后,必須走!”
話畢終于減了力氣。
妧妧趁著這時一下就掙脫了束縛,且使勁兒地推了他一下,美目中噙著淚,不屈地瞪著他,還是被氣哭了。
“裴紹,你欺人太甚!”
這一句話后,人便跑了。
裴紹冷冰冰地側頭瞧著她跑掉的身影,而后半晌方才轉回了視線。
他是和華熙公主一起回的那荷花園,回去后未見妧妧。
華熙公主極其歡喜,頭上比適才多了一支珠釵。
董靜姝一眼就看到了,心一沉,小心地看向了裴紹。
但那男人負手立在那,根本就沒往她這邊瞅。
東西是裴紹送的。
華熙公主也絲毫沒有掩飾,顯擺還來不及,回來便問著長公主好不好看。
那是一只金梅釵,好看是自然的,而且價格不菲。
裴紹買的東西,怎會有便宜的。
只是,他本當然不是給她買的。
他二人回來不久,便有侍女過來報著,說蘇小姐突然不舒服,告退回去了。
華熙公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裴紹、那金梅釵和與董靜姝炫耀上,哪里有心思去想什么無關緊要的蘇小姐。
長公主還是頗惦記的,吩咐了侍女去看。
那侍女到時,妧妧已經上了自家馬車。
時辰本也不早了,秀兒與馬夫早便到了,一直候在了長公主府門外等著。
妧妧裝了病,與那侍女說了幾句話,大體是讓長公主寬心,她無礙,而后便回去了。
馬車駛動,秀兒好似猜到了什么。
因為她看到了裴紹的馬車。
如此也便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