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還是在他寢居之中照顧,只要在他身邊兒,那男人的眼睛便幾乎沒她身上移開過,目光放肆,更時不時地便湊過來親她一。
他面『色』深沉,帶著淡淡的笑意,很是自然。
然姑娘呆憨呆憨的,有的時候被弄得,半天都反應不過來似的,最后還是免不了要紅了臉。
到了七日,她意識到她不能再在宮中呆著了。
那男人一天天好起來,養病又閑,他每日只批幾個時辰的奏折,除之外,注意力基本全在她身上,當初三日時,都有那般舉,如今一天比一天好起來,顯然更一天比一天有閑心了。
她怕他胡來,抻了傷口。
那種事上,他向來激烈,又沒什么節制。
終,在這七日晚上,妧妧說了出來。
“皇上,還有五日就除夕了,妧妧想回家。”
那廂一聽她說要回家,臉沉了去,聲音有些許不同。
“陪著朕,回家做什么?”
姑娘看他一眼,覺得他又變了老樣子。
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緩緩微微地挑了眉頭,而后便展了顏,笑了,改了。
“你回家,朕想你啊!”
妧妧道:“馬上就要除夕了。”
裴紹扶住了姑娘的肩膀,“同朕一起守歲不好么?”
妧妧搖了搖頭。
“明再同皇上一起,如何?”
裴紹想了想,倒是。
明開春他就要她娶過來,越快越好。
今到是她最后一和家人守歲了。
思及,他便想松了口,但想了想,眸光朝她『逼』視過去,啞聲問道:“不能再跑了吧?”
妧妧咬住了唇,沒答。
男人斂眉,突然好似有那么一絲不耐,但說做不耐卻更像緊張,扶著她雙肩的手更重了一些。
“嗯?”
妧妧和他對上了視線,他眼中的那濃濃的占有欲和掌控感絲毫沒有消失。
姑娘道:“你若好好待我,我自然不會,你若不好好待我,我留在你身邊是了每日生么?”
裴紹微微抬頭,而后松了松手,緩緩回了身,而后便沉聲笑了,接著自是慢條斯理地就答應了她的要求,笑瞇瞇的道:
“那過幾日,朕去看你。”
姑娘頗急,“皇上還是先不要走,傷養好了再說旁的。”
裴紹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