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外恰恰相反,屋中甚熱。
真正之時(shí),那男人事前答應(yīng)的卻是然沒作數(shù)。
但終還是憐她嬌弱,并未過于貪戀。
妧妧在他的懷中,枕在他寬闊的肩上,嗅著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恍然就像做夢(mèng)一樣,但沾上便呼吸勻稱,『迷』『迷』糊糊的入夢(mèng)。
裴紹沒想到她睡的那么快,微微斂眉,起先很是不悅,廢好大的勁兒,方切斷所思,終是嗤一聲。
行,可以。
他恍然發(fā)自己陷的甚深。
如若以前,他會(huì)忍著?
二日天還沒亮,那男人便醒來,而后洗漱穿衣服,親床上熟睡的她下,走,在小廝的掩護(hù)下,從后門離開,回宮。
繼而接著二日,日,乃至四日,五日六日
夜里,他沒有一日不來。
妧妧意料之中。
這日初十,年已基本過去,事后,小姑娘依偎在他懷中,細(xì)臂摟著他的脖子。
這兩日她有些心事。
那男人『露』著精健的上身,倚靠在床,閉著眼睛,額上帶著幾滴汗珠。
妧妧想好久,微微咬上唇,還是開。
“璟承”
“嗯?”
他語聲有些慵懶,人也是如此。
妧妧道:“我想想,你不娶我為妻,接我進(jìn)宮做妃也行。”
裴紹睜開眼,沒想到她能突然說這樣一句,心中還有些慌,最先想的是:他又犯什么錯(cuò)?
思畢后但覺沒有,有底氣,斂眉不悅道:“你在說什么胡?”
妧妧爬起來看他,“沒有說胡。”
裴紹道:“你不是一直想做妻的,還說不是胡?”
妧妧打斷他道:“我其實(shí)一直在意的是你的心,你聽我把說完。”
裴紹這便要怒,但小姑娘小手伏在他的胸膛上,好似是能降噪去火的良『藥』。
他靜下心,但冷下臉。
“你說。”
妧妧道:“我也有私心,希望你能五年內(nèi)不娶妻。”
妧妧說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實(shí),也道裴紹可能會(huì)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