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被親的蒙了,沒功夫反應,腦中唯一件事,便是一定要乖,那滑嫩的玉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
半晌,裴紹方才松開她。
男人目光很灼,輕笑一聲,薄唇微啟,慢悠悠地低聲道“本官見了你就受不了,滿腦子都是對你的旎思,野火,大有燎原之勢”
妧妧的玉臂還在勾住他的脖子,身子有些打顫,那嬌嫩的唇瓣也是顫著的。她控制了,但控制不住哆嗦。他那直白的話,什么意思,又是想干什么,哪個姑娘聽了能不臉紅?
但自昨日被他點透之后,她倒是清醒的很呢。
明白她得乖乖地服侍他,他才能給她爹翻案。
也明白,他和她不談愛,更不談什么一輩子,他二人就這床上關系,只今朝有酒今朝醉,逢場作個戲,大家歡喜歡喜
這個戲她得做好了,做得他滿意,伺候得他滿意。
她不能反抗他,不能不愿意,但也不要愛上他,免得將來麻煩。
妧妧醒悟了,他沒明說,但妧妧覺得自己完全參透了他的意思。。
她雖然真的不愿意,但也沒關系。
畢竟他盡管人狠心懷,卻也不是全無優點,至少他長得好。
這般想著,她的手下意識地便更緊了緊摟著他的力度,好似極想讓他看出來她的討好一般,一雙水靈靈,能勾魂兒似的眸子,也是極逢迎地望著他。
裴紹如何能抵得了她這般小眼神兒,接著便又親了過來。
妧妧好像意料之中,又好像意料之外,小心配合。
但不時,那冰肌玉骨的美人突然便更漲紅了臉,“哼唧”了一聲,接著那軟柔的手便從他的脖子上拿了下來,推到了他的胸膛上。
“大人”
她扭了頭,躲了他,也推開了他。
裴紹正在興頭上,被打斷,神情有了些疏離,顯然是不悅的。
妧妧趕緊解釋,“妾似是天葵至”
這話說完,她的臉更燒,小心翼翼地瞄那男人的臉色,但恐在他面前失態,接著也便趕緊起了身去。
裴紹好似這會兒方才回過神兒來,明白她是怎么了。
男人喉結緩緩滑動了下,正了正身子。
外頭候著的嬤嬤與丫鬟乍見姑娘燒紅著小臉兒急著出了來,嚇了一跳,以為這是和大人怎么了,待聽得了她說,方才松了口氣。
接著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那小姑娘都在收拾,去了外頭之后又去了凈房,而后便在那屏風之后換衣服。
夜晚,燭影下,那隔斷上映著美人婀娜的身姿,那身姿時而撩著青絲,時而提了衣帶在肩頭,時而又俯身理著裙擺。
裴紹側身倚在椅上,手扶額頭,揉著太陽穴,本是閉著眸的,但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瞧了那屏風許久
許久后,更扶額揉了起來。
而后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那小姑娘方才出來,過到了他身邊兒。
妧妧嬌聲喚了他一聲。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