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都知道,應了聲。
臨走之時,秀兒朝她問著,“小姐,那高官什么意思?還會來逼迫小姐回去么?”
妧妧蓋著被子,只露個小腦袋,搖了搖頭。
她不知道,但是覺得應該是不會了。
那廂聽了她的話后,應該是自己也覺得沒什么意思。
畢竟他就是想睡女人。
她不伺候了,他當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這日就這么過了去。
第二天一早,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少煊叫到了自己的屋中,叮囑了他,不讓他提煙花中的那個“蘇”字。
弟弟很聽她的,她只告訴他說出去對姐姐不好,很麻煩,小家伙就懂事的點頭,守口如瓶。
這般,這事兒方才算是徹底告一段落。
轉而第二天,臘月十二,來了一件好事。
她家來了個看宅子的。
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帶著幾個丫鬟,穿著很貴氣,在府上走了一圈,一眼就看中了她家這宅子,直接便與母親談起了價錢。
母親姜氏起先試著要了三百兩,本只是想試探一下,早做了心里準備,其實便是最低,兩百六十兩,二百三十兩,她也都會賣。
豈料那婦人連價都沒喚,人始終和藹的笑,還出言稱贊。
“這宅子值那么多!”
當日雙方便定了下,約定房契翌日生成,她也會在翌日帶著銀子來。
母親和趙嬤嬤,乃至妧妧與秀兒,自是都很欣喜。
要么說買賣之事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擇日不如撞日。
但明日便房契生成對于妧妧一方卻是有些困難。
如此,姜氏也便開口說了。
“不瞞李夫人,明日便成交了,我們怕是有些困難。”
那李老夫人甚是好說話,極為和藹地問著,“夫人有何困難?”
母親據實說著。
“便如老夫人看到的這般,家中尚未收拾,帶走之物亦未整理,最關鍵的是,我一家人,還未找到新的住處。”
李夫人笑“無妨,你未有住處,我亦是不著急搬進來,明日成交之后,我再給你五日功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