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把對方問的,自己答的,一字不落地告訴了妧妧。
妧妧聽著,小手微微攥了攥帕子,當(dāng)然有些沒想到他把人叫過去問了這些。
正想著,秀兒突然記起什么一般道:“小姐,他好像受了風(fēng)寒,八成是昨晚凍的。”
妧妧一聽,眼神有些變化,瞬時很是緊張,但只有一瞬人便又穩(wěn)了下來,沒說話。
倆人后續(xù)也沒再提這話題。
這一天過的很快,轉(zhuǎn)眼便暮色四沉,天兒暗了下來。
那男人倒是不與她們搶膳房用,往往都是小春小秋用過之后,方才派人去做飯。
昨日是毫無準(zhǔn)備,天色晚了,不得已,得解決士兵用膳,他讓人用她的小膳房湊合湊合倒也可以理解,但今日明明有一整日的功夫,法子多了,去外買,去飯館訂,似乎都比這簡單,但他依然讓士兵乒乒乓乓地在她的小廚房里折騰,讓妧妧突然感覺,他是故意的。
這般又是到半夜方才消停,而后妧妧與秀兒便得到了一個消息。
小春與小秋過來。
“小姐,那位爺好像高燒了。”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
妧妧問道:“沒找郎中來么?”
小春道:“似乎并未,奴婢和小秋姐姐只聽士兵說那位爺?shù)念^很燙。”
秀兒頗急,“小姐過去看看吧。”
妧妧沒動,“他自會讓人去找郎中。”
秀兒一聽也沒再說什么。
小春和小秋不時也被妧妧退下了。
妧妧在桌前坐了一會兒,小臉兒冷落,也沒言語。
過了一會兒起身,洗漱,也便準(zhǔn)備睡了。
秀兒在窗邊盯著外頭的動靜,一盞茶過去了始終也沒見郎中過來,忍不住跟小姐說了去。
“小姐若不然過去看看吧,好像沒找郎中似的。”
妧妧很平靜,“若真病了就會找,沒找的話,便是小春兩人的消息有出入。”
秀兒想想小姐說的也在理,便不說了。
這般又過了一盞茶左右,外頭仍然沒有郎中到來的意思。
郎中沒來,但有士兵過了來。
那邊一敲門,妧妧便心微微一顫。
秀兒開了去,士兵立在門口,恭敬頷首,朝著妧妧道:“蘇小姐,皇上高燒不退,一直在喚蘇小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