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兩個目前領先,但我已經聽到后面的人追上來了,馬上就會躍出水面。
桀諾抬起了那雙亮得驚人的藍色眼珠,嘀咕了一句什么,跟著我再次跑了起來。
我發現他跑步沒聲,在任何場地都能做到這點,忍不住觀察他的腳踝腳掌是怎么做的,模仿著他盡量縮小腳步的聲音。
桀諾發現了這點,“干什么?”
我:“我好奇,你怎么做到的?”
隨著模仿,我的腳步聲大半縮減。
桀諾說:“這是習慣,我的工作需要悄無聲息的做。”
我直白的問:“你的工作是什么?”
桀諾盯著我。
那個眼神很具有穿透性,帶著審視和警惕,探究和某種向往。
他咧開嘴角笑得很壞,“是殺人。”
是這樣的,其實我知道。
哈哈他把我老爸的心掏出來了嘛。
我問:“從幾歲開始殺的?”
他一愣,“就問這個?”
我:“我覺得重點就是這個。”
他沉默了一瞬,隨后撇頭笑起來,“哈哈哈你果然很奇怪,正常人早就大叫一聲跑遠了,不過也是~你剛才毫不猶豫的殺掉258號時就很令人驚訝了。”
“258號?嗝屁男?”
“嗝屁…哎?這是你給他起的外號嗎,哈哈哈哈哈!”
他的不自在淡了幾分。
我們兩個一前一后沖過了終點,分別是第一第二。
別懷疑,第一是我。
我在沖線的時候使詐了,一把拽住了他往后甩,自己沖了過去。
他震驚極了,氣急敗壞道,“好陰險!你是臨時想到的還是早有預謀,我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因為我這一出,他的別扭散得干干凈凈,我太無賴了,他摩拳擦掌一副要過來給我教訓的架勢。
我笑著拿掌心碰了下他的拳頭,“輸了就是輸了,蒙管怎么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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