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叔,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來勸我了。”
曾經(jīng)的我,就站在這個地方拉著沈慶陽的手,當(dāng)著所有長輩的面發(fā)誓,這輩子非沈慶陽不嫁。
他們樂呵呵為我們兩個說親,直言自己一把老骨頭一定要看到我們成親才能入土。
如今,是我毀約了。
他們沒說話,只是看著我在牌位前磕了一千個頭。
直到鮮血淋漓,我也不曾停下來。
紅色的血模糊了我的雙眼,也徹底隔斷了我和沈慶陽僅剩的一絲情意。
跌跌撞撞站起來的時候,長輩們已經(jīng)疲憊不堪。
他們挨個拍了拍我的肩膀,轉(zhuǎn)身離開了。
沈家主留到最后,眼神復(fù)雜看向我:“沈家已經(jīng)被沈慶陽毀了。”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接下我的擔(dān)子吧。”
等沈慶陽和玉晴被放出來的時候,門口只有雙胞胎正在等他們。
兩個孩子囂張跋扈慣了,接連趕走了三個保姆后才等到自己爸爸媽媽出來。
看著四人抱在一起劫后余生的樣子,坐在街邊車?yán)锏奈亦托σ宦暋?/p>
“開車吧。”
吩咐司機(jī)離開后,我最后看了一眼沈慶陽。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我成全你。
等到沈慶陽拖著女人孩子趕回沈家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家里怎么沒派人來接自己?
聶明語為什么沒出現(xiàn)?
難道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嗎?
他腦子里不斷盤旋著疑問,雙胞胎又開始抱著他大腿告狀。
“爸爸,那個阿姨虐待我們,她不給我們吃東西,還說要把我們賣到東南亞去。”
“爸爸,東南亞是哪里啊?”
玉晴不長記性,在旁邊煽風(fēng)點(diǎn)火:“慶陽,真沒想到聶明語是這樣的人,我看你一定要給她點(diǎn)苦頭吃才行!”
“兩個寶貝明明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她張口閉嘴的就是代孕!”
“這個賤人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沈慶陽只覺得自己腦子里一團(tuán)亂,三個人還像烏鴉一樣在他耳邊嘰嘰喳喳。
“閉嘴!”
他終于忍不住呵斥出聲:“事情到底如何我會問清楚,你們不用一直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