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女人,能孕育生命的女人。
當沈慶陽帶著雙胞胎闖進我家的時候,我正在挑選新的合作伙伴。
“明語,終止合作是什么意思?兩家?guī)资甑纳庹f停就停?”
面對他的質問,我沒抬頭只是揮了揮手。
“我這里的規(guī)矩,你懂得。”
談生意的時候,從來只有自己人。
保鏢上來帶走雙胞胎的時候,兩人哇哇大哭起來。
“爸爸,寶寶知道錯了!寶寶不要離開爸爸!”
“寶寶給阿姨跪下道歉!寶寶想和爸爸在一起!”
兩小子一唱一和,活把自己哭成淚人。
小手緊緊攥著沈慶陽的褲腿不松開。
他皺著眉頭看了看孩子,試探著和我商量:“這兩個孩子是我打算領養(yǎng)的,反正以后也要接手家里的事務,不然就讓他們聽聽好不好?”
我唇角勾起一個弧度,搖了搖頭。
“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沈慶陽。”
“我自己能生孩子,為什么非要領養(yǎng)兩個和我毫無血緣的壞種?”
6
雙胞胎哭的更大聲了。
沈慶陽哄完這個哄那個,頭大看著我:“你對著孩子在說什么混賬話!你知不知道小孩子的內心很脆弱的!”
脆弱?
我看他們心里倒是變態(tài)的很。
一想起上輩子的死法,我身子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沈慶陽,我不是聽你來這里跟我說怎么教育孩子的。”
“想談生意就讓這兩個小家伙滾,要不你帶著他們一起滾。”
我的話毫不客氣,更沒有耐心。
沈慶陽的注意點卻在我的稱呼上。
“明語,你什么時候開始直呼我的名字了?”
“我們之間想要這么生疏嗎?”
我合上資料,站起身居高臨下打量著沈慶陽。
“你確定要和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嗎?”
他現(xiàn)在耽誤的每一分鐘,沈家在道上的生意就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