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我的樣子,她反倒不怕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找過我來干什么?難道是知道了自己生不出孩子,想借老娘的肚子用用?”
她舒展了身體,說不出的愜意。
“像你這樣的不會下蛋的母雞,連孩子都生不了,不配做個女人。嘖。”
她眼睛滴溜轉(zhuǎn)個不停,仿佛聶家的這一切已經(jīng)是她的掌中之物。
我笑笑,站起來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誰允許你這么和我說話的?”
玉晴被我打懵了,下意識咒罵出聲。
我又一巴掌扇在她另一邊臉頰上:“今天不好好教育你一下,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
“廢物!”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帶起她陣陣呻吟。
“那對雙胞胎的媽媽是你吧?”
玉晴點點頭又搖頭,生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我的手從她臉上劃到脖頸上,慢慢縮緊。
“做了就要承認吶,還是說你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敢認?”
看著她的蠢樣,我突然就覺得十分無趣。
沈慶陽是隨便找了個人生孩子嗎?
我覺得我家門口的保安都比她聰明的多。
還是說是他的成長環(huán)境太好了,看慣了自信大方的女人,想要試試這種“別具一格”的貨色?
嗤笑一聲,我放開了禁錮玉晴的手。
我終于想明白,不是我不好。
而是沈慶陽就是個沒眼光的蠢貨。
門口的大狗正盯著玉晴蠢蠢欲動,我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尿褲子了。
“廢物!”
我松開狗鏈,看著它奔著玉晴跑了過去。
就在它張開嘴想要咬下去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呵止。
“住手!”
沈慶陽跑進來護在玉晴身前怒目而視:”聶明語,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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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