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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還可以找到其他有能力、有shen手、聰明che的人作為替代品，為我的業余生活增光添彩。”

看著對面黑發探員的目光一寸一寸黯淡xia來，直至最終化作冰冷絕望的灰燼，殺青像個破壞yu被徹底滿足的孩zi一般，愉快地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會撲過來揍我，就像以前那樣。”

里奧冰雕般沉默許久，最后說：“我已經不想再碰你一xia了，哪怕是拳tou。”

殺青無所謂地哼了一聲，“那就用其他武qi來決個勝負吧！但首先，我得把電燈泡收拾掉。”

殺青的手指在ku兜里微微動彈的瞬間，一種對極度危險的預警刀刃般chaj里奧的神經。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bachushouqiang，同時凜然地發現，對方的槍kou比自己更早一步抬起。

――哪怕只早零dian幾秒，也是致命的優勢！

他以直覺判斷槍kou的方向，仿佛看見zi彈軌dao在空氣中割chu一dao裂痕，發現zi彈的終dian并不是自己，而是側后方吊在半空的羅布！

直到槍聲響起，他才意識過來，剛才的一切并不只是腦中的想象，它就這么毫不猶豫地、冷酷至極地發生了！

在yan角余光掃到羅布左xiong蓬chu的血花時，里奧的腦中一片尖銳的空白。他的shi指如同一個獨立思考的戰士，在大腦xia達指令之前，搶先一步扣xia了扳機。

殺青向后踉蹌了兩步，低tou看前xiong，淺灰的布料被涌chu的鮮血迅速浸染，呈現chu異常深晦無望的黑褐se。他眨了眨yan睛，臉上是一種疼到極chu1的茫然，又抬tou看了看里奧――里奧的目光并不在他shen上，而是沖向羅布，抬手一槍打斷繩索，接住了落xia的搭檔的shen軀。

他在嘴角扯chu一個極淡的笑，槍從手中掉落。

“羅布！”里奧一邊用手掌緊緊摁住搭檔血liu如注的傷kou，一邊撕開他臉上的膠帶，“振作dian，伙計，我已經發信號呼叫支援，你死不了的！”

羅布雙手掙脫繩索，大kouchuan息著，上氣不接xia氣地叫：“別、別開槍！里奧，他不是……”他胡亂撕扯著前襟，直至紐扣迸脫，把藏在衣服xia的秘密暴lou在里奧yan前，“他用的是空包彈，還在我xiongkou貼了一袋血漿！”

里奧僵住了。他混亂地收回雙手，看著滿手暗紅的血跡，耳畔充斥著崩塌般的轟鳴聲。

“他又在耍你！我不知dao這混dan到底想gan1嘛，但是你……”羅布緩過氣，扶著里奧站起shen，“你就這么直接開了槍？”

里奧不假思索地答：“我沒――”然后他的神se瞬間凝固了。

他開了一槍！

也許對他那只訓練有素、將戰斗變為本能的右手而言，反擊的對象是個極度危險、正在sharen的犯罪分zi。

也許那時，對羅布生命安全的牽掛占據了他的全bu思維。

也許目睹了對方之前的所作所為、又歷經剛才一番對話后，他對翻云覆雨玩nong人心、視人命如草芥的殺青已經徹底絕望。

也許在徹底絕望的那一刻，他曾經生chu過擊斃對方的念tou。

但是……當這個念tou噩夢般成為現實以后，他gan到了一種巨大的空dong與惶恐，就好像自shen從肉ti到jg1神都開始分崩離析，就好像整個世界轟然倒塌不復存在……

他開了槍……朝殺青？殺青？！

像是被一gu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