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霍太太一個箭步沖了過來。
“不會是……沒死吧……”兩個老狐貍互相對視了一眼。
霍先生冷笑,“瞧把你嚇得。不會影響你去父留子的計劃的。你要真不放心,就朝我兒子心口再戳上兩刀。”
霍太太嗔笑著往霍先生胸口拍了一下,“人家膽子小,要戳你自己戳。”
霍先生居然真的讓保鏢上車里去拿刀了。
把我嚇得腿都軟了。
摔在地上不顧一切地護著霍江燃。
“不、不能扎……”
“你讓開,我們就試試。”霍先生手里拿著刀,眼睛里殺氣騰騰。
“就是,反正是個死人。”霍太太命令保鏢把我拉開。
我瘋了一樣的甩開保鏢。
把心一橫,干脆整個人趴在霍江燃身上,擺出一副同生共死的架勢。
“誰都別碰他!”我嗓子喊破了音。
“萬一破壞了我給他做防腐的涂層,下一步怎么再取第二輪?”
保鏢許是被我發瘋的模樣唬住了,一時沒再動手。
“你倒挺為我們著想。”霍太太挑挑眉,嘴邊出現一抹淫笑,“怎么?覺得我那個死人兒子長得帥,看上了?”
我平復了下情緒,忙說:“我這不是,收足了錢的嘛。”
一旁的霍先生始終沒吭聲,一雙老謀深算的眼睛盯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的手腕繞了繞,刀尖一轉抵在我臉上。
“臭丫頭!是你!竟敢耍花樣?說!為什么好好的棺材會平白無故多出來個夾層?!”
冰冷的刀鋒帶著鐵銹的寒意直往肉里鉆。
我頭皮一陣發麻,結結巴巴地說:
“沒有,沒有耍花樣……只是,為了防腐。底下……是方便將來添加防腐藥材的。”
霍先生大概是信了五成,畢竟刀子被放下來了。
“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