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終于結束了,今天也是三月期限的最后一天。
只要熬過今天,也就是剩下的幾個小時,我就徹底和初銘交換了身體。
一切就塵埃落定了,那么將他們全都趕出去那就無所畏懼了。
我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在外面待了很久,到了八九點才回別墅。
最后一天,我只想和他們少接觸。
因為我知道,他們一定會在最后期限前挨個審判我的罪。
在他們的眼里,我是個搶走別人人生的小偷,我占了屬于初銘的一切。
不僅是為了討好恭維初銘,更是為了降低甚至消除自己內心的邪惡。
易晴,溫行之他們都是知道自己的叛變和對我的所作所為是如何地錯誤。
他們也知道我是無辜的。
可他們寧愿將錯就錯,把一切罪推脫到我占了初銘身體上。
他們需要一個發泄自己內心道德感的地方。
于是統一矛頭便對向了我。
好像只要批評折磨了我,他們就是沒有錯的。
看著這些生物多樣性,其實我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但是多讓他們批評一會兒,我就多熬一會兒時間。
果不其然,我回到別墅的時候,就受到了他們的指責。
「溫宴溪!你去哪了?我告訴你,這副身體是初銘的,你不能隨便用?!?/p>
首先開口的是易晴。
不知處于何種心理,她見我回來這么晚,有些急躁。
可能是怕我用初銘的身體干壞事,也可能是怕我干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