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個年代生活了七年,深知這個時代的監獄里有多么的可怕。
她不想在走之前還落得一身傷,以免回去以后讓父母擔憂。
她幾乎歇斯底里的解釋著,可是沒有監控,也沒人幫她說話,她得不到任何人的憐憫。
顧尋舟終于抬眸看他,可眼里卻滿是淡漠:“夏千歌,做錯了事就該受懲罰。”
“即使你是首長夫人也不例外。”
頓時,夏千歌眼里的光徹底熄滅。
她似是終于認命了,苦笑一聲,喃喃道:“還有兩天。”
聞言,顧尋舟的心臟猛的停止了一下。
他下意識的就要上前追問她是什么意思,可警車的車門已經在他面前關閉。
監獄里,夏千歌被狠狠的扔在地上。
“首長夫人還偷東西,真是道德敗壞,給我在里面老實的待著!”
夏千歌身上本來就有傷,如今被他們這么一推,只覺渾身都散了架。
她下意識的痛呼出聲,結果緊接著又是狠狠一腳踢在了她身上。
“閉嘴!”
夏千歌被這么一踢,痛得渾身蜷縮在一起,再也不敢發出半分聲響。
這一晚上夏千歌幾乎備受折磨。
監獄里潮濕不說,無數的老鼠和蟲蟻從她身邊爬過。
她身上本來就有傷,如今再被這一折騰,直接高燒了起來。
恍然間,她好像看到了好久不見的爸爸媽媽。
每次她發燒的時候,爸爸會給她喂藥,媽媽會小心翼翼的哄她入睡。
夏千歌越發的委屈,忍不住流淚。
第二天清晨,兩個獄警才將她帶了出來。
在看見外面的父子倆時,她才知道自己是被保釋了出來。
“你……”
顧尋舟萬萬沒想到,只是一夜,夏千歌就變得如此憔悴。
他剛要開口時,夏千歌就神色麻木的看著他:“為什么我會被放出來?”
聞言,顧尋舟神色微僵,好半會才道:“有人幫你作證,說看到了,是……卿如偷的。”
夏千歌繼續問:“那為什么許卿如沒有被抓進來。”
顧尋舟更沉默了,好半會才道:“我抵押了房子,將那只手鐲用三倍的價格買了下來,所以金店不再追究卿如的責任。”
聞言,夏千歌先是怔了一下,而后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