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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描淡寫一句話,句句不離我,可句句又在維護另一個女人。
這樣不對等的事情,我仿佛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遍。
裴氏要破產(chǎn)時,沈倩跑出去留學撇清關(guān)系。
裴氏重新大權(quán)在握時,沈倩又立刻飛回國內(nèi)粘在他身邊。
裴行簡嘴上說恨極了她這種行為,就算她流落街頭也懶得多看一眼。
但他從未推拒過沈倩越矩的親密行為。
如果我和她同時遇到麻煩,裴行簡選擇沈倩的概率依然是百分之百。
我曾經(jīng)哭過鬧過,可裴行簡總會抱著我哄。
“阿影,她父母不愛她,所以她才用這副大大咧咧的性子和行為保護自己。”
“阿影,我只拿她當好兄弟,你這個當嫂子的可沒道理亂吃飛醋。”
從前我沒計較,可她因為對裴行簡的占有欲居然變本加厲,在新婚夜將我妹妹綁上了美人宴。
一天之內(nèi)的大喜大悲,我本以為,我的丈夫起碼會理解我。
但,現(xiàn)在。
我大錯特錯。
裴行簡的那顆心哪有我的位置?
我麻木的看向裴行簡,眼淚在這一刻終于流干了。
“我答應你,不會再把視頻發(fā)布到網(wǎng)上。”
“把小蝴蝶還給我,我要帶她去看小姨。”
聽罷,裴行簡松下肩膀,眼帶輕松的打趣道:
“阿影,裴太太的位置也只有你能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