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打擾病人靜養(yǎng)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你自己走?還是我趕你走?”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胸前別著特級主任醫(yī)師的青年男子正靠在門邊,容貌俊逸出塵,渾身自帶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場。
裴行簡面色變了變,他浸淫商場多年最是知道一個年輕的特級醫(yī)師的含金量,因此他勉強收了怒氣。
“你是?”
男子沒理裴行簡的發(fā)問,而是走到我身邊緩緩扶我坐下,溫聲囑咐。
“妹妹和女兒的情況都有所好轉,你更應該注意自已的情緒,別等她們醒了,你倒病了。”
裴行簡望著白宴與我略顯親昵的動作,胸口好似堵了團棉花。
“你是誰?你難道不知道顧影是我的妻子嗎?”
白宴轉過身,桃花眼彎起眼中卻無絲毫笑意:
“裴先生,我當然知道。可任何東西都是有時限的,現(xiàn)在我的病人需要休息,醫(yī)院大門左轉,你輕便。”
說罷,幾個保安魚貫而入強硬的拉扯著裴行簡和沈倩。
“裴哥,你看她。她不喜歡我和你親近,那她現(xiàn)在和別的男人這么親密做什么?依我看,這倆人怕是早就有一腿了。”
裴行簡在腦中快速篩選了京市姓白的家族,忽地與一個百年醫(yī)學世家對上了名號,他心中隱隱覺得有什么失了控制,為此只是含糊的應了一聲。
三天后的董事會。
裴行簡眸光深沉的坐在主位,與我分隔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