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曉白聽著外面的聲音好不熱鬧。
“殿下,你怎么出來了?江寺卿落水了。”
“衡之水性極好,不用擔心。”
許崔竹聽著霧曉白的話心里一陣失望,本來也沒指望這點水能把他淹死。想著他要是能吃點苦頭也好,誰知道他水性極佳,虧得剛剛自己絆他一腳。
“衡之是江寺卿的字么?”
“是。”
許崔竹語氣幽怨道,“殿下未曾喚過我的字。”
“玉容。”
聽著殿下喊自己的字,許崔竹面上染了一縷紅。
父母取玉容二字,本意是取他如玉般晶瑩剔透。現在卻被殿下喊出別的意味來。
而江墨白和啟斯年兩人呢?
江墨白當然知道許崔竹暗地里小動作。但是比起他,江墨白更加不想放過啟斯年這個罪魁禍首。
啟斯年眼睜睜看著江墨白站立不穩把自己扒拉下去。江墨白這廝會水,他不會啊。
啟斯年只能死死的扒住江墨白不放手,一時間江墨白竟然擺脫不了。
江墨白故意不往上露頭,啟斯年一連嗆了好幾口水,失了力氣。
霧曉白伸手扶江墨白,“衡之,還好吧。”
眼看這江墨白從湖里爬上了船,那先嗆聲的小廝急了。
“江寺卿,我們家小侯爺呢?”
“不知,水流將我們沖散了。”
小廝一聽這話急了眼,招呼著艄公跳下去救人。
幾息之間,啟斯年就被救起來了。
啟斯年上船的時候還有意識。
“江墨白,害我。”
說完這句啟斯年暈過去了。
“江寺卿,你身為朝廷命官,怎么能草菅人命?這個事情我一定會稟明我家侯爺的。”
霧曉白看了江墨白一眼,江墨白面色無辜的攤了攤手。意思是他自己蠢,不能怪他。霧曉白現在要給江墨白擦屁股,不然今天江墨白就和侯府結仇。
“讓開。”
霧曉白出聲疏散人群。
啟斯年嗆了水暈了過去,霧曉白通過按壓xiong腹部,啟斯年吐出好幾口水。只是人還沒醒過來。
不應該啊?啟斯年被救起來及時,水也沒嗆幾口。這還沒醒?
“小侯爺這是毒邪入體,你們誰有新鮮的人中白,小侯爺喝后即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