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江寺卿,體力如此之差?怎么當上大理寺卿的?”
“許公子,連收放風箏線都不會么?果然世家大族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霧曉白看著兩人頓感無語,放個風箏也能吵起來了。
“崔竹、衡之,走收了風箏去游船。”
霧曉白一出聲,兩人各自收了神通。
艄公站在船倉外,叁人在船內品茗下棋。
“那是誰家的船,還不速速讓道,不知這是威武候家的嗎?”
聽著船外喧鬧聲,許崔竹主動去查看。
“那是哪家的報上名來。”
“許家家主,許崔竹。”
另外一道清冽的男聲響起。
“哦,是殿下的契兄弟么?”
男聲說完這句話,船內一整哄笑聲。
如果只是羞辱許崔竹就算了,聽見對方羞辱殿下,江墨白怎么忍的住。
“啟斯年,我聽說威武候最近不是扣了你的月銀,你還有錢出來喝花酒。”
江墨白能知道這件事情說來也巧,因為前段時間威武候嫡幼子犯到他手里了。那日啟斯年像往日一樣約上自己的狐朋狗友一起喝酒聽曲,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旁人挑唆。啟斯年吩咐小廝去捉街上的貌美的良家女來給他們跳脫衣舞,誰知那女郎性情剛烈,居然直接以頭創柱。幸虧醫治及時,那女郎撿回了一條命,只不過額頭留了一個一指長的豁口。
那女郎醒來后不顧家人阻攔狀告威武侯一家教子無方縱容幼子當街行兇。此女也是頗具心計,居然雇了一伙人沿街敲打助威。
此事也是在京中傳開了,威武侯府動不得這女郎這一家,還得好生供起來。
不過這件事風波平息之后就不好說了。
威武侯府一貫寵溺幼子,因為這事啟斯年被好一頓罰。今日還是母親拿出私己補貼他,被關家中數日,好不容易出來。誰知今日遇江墨白,晦氣!
“怎么今日江寺卿和許家家主同游?殿下可知?”
“啟斯年,你別狗拿耗子。”
啟斯年本來就是滾刀肉,一聽許崔竹這么說他惡向膽邊生。
只見他低頭吩咐小廝什么,站在旁邊艄公臉色變了又變。
“碰。”清脆的一聲響起。
霧曉白所在的小船因為外力晃動起來。江墨白和許崔竹本就站在船艙外,一個不穩江墨白落水了。
不過江墨白也不是吃干飯的,他把罪魁禍首也拖下水了。
“江寺卿,小侯爺落水了。”
“快救人!”
霧曉白聽著外面的聲音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