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崔竹低頭看了看腰間那塊玉佩,似乎是下定某種決心。
“殿下,崔竹雖然忘記備禮,但是這塊玉佩陪伴崔竹多年。還望殿下不棄。”
霧曉白把那塊玉戴在腰間,“脆竹的心意,我收下了。”
“今夜殿下要留宿么?”
霧曉白揮了揮手,“不了,今夜還有事務需要處理。”
吃完不知算午膳還是晚膳的飯,霧曉白就走了。走的很干脆,像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渣女。
“殿下,回府么?”
“轉道去江家。”
此時此刻江墨白正在和姜湯做斗爭。
“少爺,像個男人一口悶。”
“歪理邪說,不一口悶,就不男人了。”
“殿下應該不喜歡拖拉的郎君吧。”
此話一出,江墨白端起茶碗一飲而盡。
恰巧霧曉白此時來了。
江墨白眼睛亮了亮,也不顧剛剛自己丟人一面有沒有被聽見。
“殿下,你來了,怎么沒人通秉。”
“fanqiang來的。”
“殿下,好功夫。”
“特地來看你,沒得風寒吧?今日你怎和那啟斯年鼻子不對眼?”
江墨白心里微暖,殿下關心他,特意來看他。
“啟斯年那廝著實可惡。”
江墨白將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和剛剛在水下的事情講給霧曉白聽。
“衡之,明日晚些可空?”
“殿下,什么事?可以等我下值一起。”
“我想去見見那有意思的女郎。”
“殿下想去,那我怎樣都是有空余的。”
霧曉白夜探完江墨白寢室,心滿意足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