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這個詩詞集會要廣納九州所有詩詞大家,還是應該有監(jiān)管。”
劉禹錫也很贊同好友的想法。
“嗯,此集會若是變成營地部門,未免也不妥。”
“有了限制就不好發(fā)揮。”
“更不好將你們的雅事變?yōu)檎拢瑧{空破壞興致。”
“這樣吧,往后這個集會的名義負責人,隨便找個營地管理層掛名即可。”
“詩詞集會名字也不妥,沒個氣勢。”
“不如改成詩詞聯(lián)盟,喚以詩盟之稱,你們?yōu)榇?/p>
大宋巡狩府、千秋詩盟
自行添加前綴,凡是詩盟之內(nèi),允許你們暢所欲言,絕無因言獲罪之說,如何?”
面對柳宗元與劉禹錫的主動請求監(jiān)管,趙旭東卻不想對此平添禁錮。
不光要將這詩詞集會擴大范圍,還特意同意詩盟內(nèi)言論自由。
讓諸位詩人暢所欲言,無所禁忌。
“首領襟懷灑落,是我等短視了。”
“不過這件事,不用通知大首領嗎?”
兩人心下一喜,對營地二首領的胸懷有了更深的了解。
但同時,又對此事不告知營地大首領心有疑慮。
“不用,大首領在外,特命我全權掌管營中之事。”
“你們沒見過大首領,不怪你們心有疑慮。”
“等你們見到,自然就知道他的性格了。”
“凡是有利于九州人族、有利于營地發(fā)展的,盡情去做。”
“他不但不會責怪,還會大加贊賞。”當是什么事,聽到是關于路鳴學弟的擔憂。
趙旭東淡然一笑。
柳宗元與劉禹錫深意他明白,但兩人卻還是不明白。
在這樣的世界。
只要擁有絕對的力量,就可反手鎮(zhèn)壓一切。
就像自己,雖然營地大權在握。
且不提自己與路鳴的關系。
就是沒有關系,自己真決定架空路鳴,將營地一時占為己有。
等路鳴回來,也可輕松破滅他的權勢,重新掌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