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歐陽家正是祭煉法的開創者。”
“只是后來由于煉器這一脈太吃資源,跟傳承人的悟性,所以逐漸沒落了。”
“而歐陽家所推崇的祭煉法,更是對傳承人要求極為苛刻。”
“故而其他兩大流派至今都有流傳,只是勢力不顯,而歐陽家則是……幾乎消聲覓跡!”
趙珺緩緩道出其中的內幕。
要不是她在爺爺那里聽說過,否則這樣久遠的消息,她也不可能得知。
事實上。
剛見面的時候,她就對歐陽茹蘭的姓氏隱隱有了預感,只是那時候她沒有把她跟幾乎失傳的歐陽家聯系到一起。
現在想想。
趙老爺子之所以讓他們跟歐陽城主搞好關系,指不定是知道這其中的內幕。
否則不至于讓他們親自過來拜訪。
“沒錯。”
“歐陽家正是我的本家。”
歐陽茹蘭點點頭,直接承認了。
原本她還想解釋一番,沒想到趙珺已經替她把想說的話都說完了。
她便順著話頭,繼續說了下去。
“因為歐陽家秉持的祭煉法,比尋常的煉器法門更加苛刻,因此傳到我這一脈的時候,幾乎已經在失傳的邊緣。”
“我是這一脈唯一的傳人。”
“即便如此……”
歐陽茹蘭苦笑,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也沒能掌握祭煉法十分之一的精髓……”
實話說。
作為這一脈唯一的傳人,卻連家傳的煉器法門都掌握不好,她心里的苦楚難以向外人訴說。
“茹蘭姐,你說的這個祭煉法……”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