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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起來。

而且，說句大實話，老鴇只愿調教年輕姑娘，好多賺幾年錢。秀jie雖然漂亮，就暗香門來講，年紀卻有dian大了，還是那大jie的弟媳。窩邊草吃到自家人tou上，這在門里也不多見。

疑dian重重，慕容灰皺眉片刻，突然問dao：“那她真打你沒有？”

秀jie搖了搖tou：“第一次打過一xia，但……很輕，后來就再沒動過手。也正因為這個，我覺得她還沒壞到底，所以之前不肯pei合你們――”

“我明白了！”慕容灰突然打斷了秀jie的解釋：“之前你說過，她曾告訴你，zuo生意還是自家人可靠。你大姑zi并非想讓你xia海，而是想拉你和她一起販賣女zi。”

“啊？”秀jie驚呼dao：“我怎么可能答應！”

“所以她拿xia海來威脅你。人的底線是一步一步降低的，她先拿你寧死也不愿zuo的事來威脅你，還讓打手盯著你，給你造成巨大的壓迫gan，覺得如果不an她說的zuo，可能連命都保不住。等你被囚禁久了，自覺逃不chu去、又絕望到了極dian的時候，她就會裝作勉為其難地告訴你，可以給你另一種選擇。這個時候，一些人為了自保，通常都會答應。”

“我覺得也是這樣，”雁游贊同dao，“只有這樣才說得通。”

見秀jie還是半信半疑，慕容灰又dao：“我之所以這么說，當然也是有原因的：齊家這代人丁不旺，你丈夫去世后，你公婆便只剩xia她一個女兒，對么？”

“你、你怎么知dao？”

“我調查過，否則也不可能找到你。而且，如果不是我，你以為真那么簡單就能逃chu來？是我的朋友引開了保鏢，才給你制造了機會。”

慕容灰dao：“zuo這行的人都是無qg無義，而且tou腦們都是世代傳承，有時還把三親六戚拉來zuo幫手，所以在她們的認知里，只有自家人是最可靠的。可惜你大姑zi沒有其他兄弟jie妹，也沒嫁人，更無兒女，只好將就著找上你這個弟媳。依我看，她這次突然從廣州到四九城來，很大一bu分原因是為你而來。平時她并不在城里活動，所以你才沒看見她生意場里的熟人。”

說到這里，秀jie再無疑惑，顫聲說dao：“沒錯，公婆一家和我是同村的，都住在離四九城兩百來里的一個村zi。起先大jie說在廣州zuo事，卻讓我先來城里找她，我還有dian奇怪。”

得知大姑zi其實并不打算讓自己xia海zuo那種骯臟事，秀jie卻更為心寒：原來她不是想禍害自己一個，而是想禍害更多的無辜女zi！這種骯臟人家，自己當初怎么會瞎了yan嫁j去，還因為同丈夫ganqg好，他病故幾年后，都不愿去見別人給自己介紹的對象。

看chu她的痛苦，慕容灰安weidao：“你也別太傷心，雖然不知dao你公婆為何在過了幾十年的本份日zi后、把這些臟事教給女兒，也不知dao你丈夫知不知qg。但據我調查，你丈夫非常老實，一直務農，這輩zi連四九城都沒來過，手上肯定是gan1凈的。”

這話雖然沒能淡化對夫家陡然生chu的極度厭惡gan，但秀jie總算也稍稍安wei了一些：至少，丈夫表里如一沒有騙過自己，三年的夫妻qg份都是真的。

雁游有些意外地看了慕容灰一yan：看不chu來，必要的時候他竟很ti貼，現在一本正經的模樣看上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