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毓回到自己臥室,只有獨處的時候才能好好思考傅斯年的那番話。
明卓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沒存名字的電話號碼,但又異常熟悉。
“喂?”
“你姐到家了吧?”
“你誰啊?”
“傅斯年。”
明卓咬牙切齒,“你還給我打電話干什么?存心找揍?”
“確認你姐的情況,她到家了就行。”
“用不著你操心!”
傅斯年嗓音極具磁性,“董晴曦一直拿不下來的那個客戶,我可以幫她。”
“你有這么好心?”
傅斯年勾唇,“等價交換,以后你跟董晴曦別在小毓面前說我壞話,怎么樣?”
也不指著他們說什么好話了,只要別一個勁地說他不好就行了。
明卓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嘴上還在否認,“誰說你壞話了?說得好像我們成天沒別的事一樣。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姐夫。”
明卓剛要罵人,傅斯年又補了一句,“曾經是。”
這話說得又讓人沒法挑錯,明卓撓頭,耐心見底。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姐馬上就要去云城了,你給我離她遠點!”
電話掛斷。
明卓氣沖沖地去敲明毓房間的門。
“姐,剛才傅斯年給我打電話發瘋!他有病吧他!”
明毓一臉心不在焉。
“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