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過了這么多年,溫懷渝依舊不能習慣溫邵的說話方式。他太直接,也太坦誠,反倒讓人覺得自己的那些試探算計都是那么的丑陋與無知。
可是,不這樣,她怎么能夠活xia來,怎么能夠讓燕國在這亂世中崛起?
作為燕王的獨女,溫懷渝從小就承擔了太多的壓力。
不知dao有多少大臣希望她的父親能夠從皇族旁系中過繼一個zi嗣來繼承皇位,特別是溫邵chu現后,即使他的shen世始終受人詬病,然而,比起自己這個在政事上已經顯louchu足夠才華的帝女,朝中大臣竟然更多地支持那個武夫來當一朝太zi。
是的,武夫。
哪怕溫懷渝最為崇拜的便是那位第一個以女zi之shen登上帝位的楚□□楚青蘅,卻依舊不贊同她保留神廟的行為。
俠以武犯禁。
若不是神廟的存在提gao了當世武者的地位,更傳xia了許多武功秘籍,如今這天xia,又豈會有那么多仗著自己武功gaoqiang便蔑視皇權的存在?
所以,理所當然的,她也討厭溫邵,討厭這個空有一shen武功,卻懦弱可欺,從不知dao去爭取的人。
“你既稱呼我為殿xia,想必已經知dao今日早朝上的事了?”
“是,父親已經告訴我了。”
父親父親……shen為男zi,當真是xiong無大志。
溫懷渝臉上浮現chu一絲不悅,若她shen為男zi,絕對不會像溫邵這般,貪戀安逸。
然而,不得不說,溫邵這樣的xg格,對于如今的境況來說,才是最好的。
她需要成為燕國獨一無二的繼承人,朝堂上xia,不需要有第二個選擇。
“那么,你父親可曾告訴過你,直至今日,依舊有無數人希望由你來坐這個位zi?”
溫邵沉默了,他自然知dao,自己的chu現對于溫懷渝的影響。或許,這就是他的這個堂妹之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