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晏推著山地車路過,手上全是冷汗。
嗚啦嗚啦的蟬鳴聲不會停歇,就像這些比屎還臭的嘴。
嘎吱。
山地車碾過地上的石zi,卡頓了一xia。
“咦,他怎么不走了?”
“天,求他快dian走,你是沒看見那些來找他的學(xué)生、家長,我的媽呀,跟他住一棟樓真是倒了血霉。”
“他爺爺才是最可憐的,攤上這么個”
噌。
山地車被人架在了原地。
南晏低著tou,一邊往回走,一邊撩了把被汗shui浸shi的碎發(fā)。
沒必要再忍的,他們只會得寸j尺。
而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無所有,更沒什么好怕的。
最后的這一段旅程,要是都不能走得肆意猖狂!那豈不是虧本虧回娘胎里了!
“誒,你過來gan1什么!”
“你想gan1嘛!保安!保安!”
南晏連個屁都沒放,就被那群大媽一頓吆喝。
一時間。
小區(qū)里家家huhu的門窗都打開了,看re鬧。
“cao2”南晏這輩zi都沒怎么說過臟話,這第一個字chukou后,就像打開了某種束縛已久的枷鎖一樣,通ti舒暢。
“你罵誰呢!”大媽一n手指tou指他腦門上,“別以為我們會怕你!死變態(tài)!gunchu小區(qū)!”
啪。
南晏歪t(yī)ou揮開對方的手,原本秀氣清俊的臉上爬滿陰霾,扭曲成暴戾狂傲:“別拿我的禮貌當箭使,你們真以為我沒脾氣?”
“南晏你zuo什么呢!”保安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卻不靠近,他十分嫌棄地站在一邊,用警棍拍了拍南晏的胳膊,“你別瞎鬧啊!”
“是我在鬧嗎?你他媽長yan了沒?”南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