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4頁）
一縷月光灑下。
似是察覺到目光，男子冷淡地扭頭。
看向了我。
兩兩對視間……
我才發現，短短的沉睡后，物轉星移。
程淮眼尾已有了輕微的細紋。
略顯疲憊的面容。
整個人褪去了年少的意氣狠厲，變得陰沉內斂起來。
系統冒出。
「如今已是萬歷八十八年。」
「十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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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緩步向我走來。
「醒了？」
他冷嗤一聲，「我昨夜還以為你死了呢。」
「怎么，還不肯說？」
程淮在我面前蹲下。
揚起一個大大的笑。
「知道你前面那個攻略女怎么死的嗎？」
「看在你那么安靜的份上，這次我就溫柔點吧。」
他伸手，撫上我的臉頰。
「是先挖眼珠，還是割鼻子呢？」
我狠狠皺眉。
身上的傷痕被他重重按著，疼的厲害。
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
「你不該這樣隨意傷害無關的人。」
空氣一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