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趙康泰被提起公訴,蓄意殺人,殺人未遂,趙康泰被判處無期徒刑。
我和秦簡還有秦雨都旁聽了審判。
秦雨是被秦簡逼來的。
法官宣布審判結果之后,趙康泰對著旁聽席上的秦雨破口大罵:
“秦雨,你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我對不對?你根本沒有愛過我!”
“秦雨,你手段高明,我甘拜下風,但是,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仇恨的力量無限,趙康泰剛被押走,秦雨就開始流鼻血。
她還沒太當回事兒,但是兩三天內她多次流鼻血之后,匆忙拋去醫院檢查。
秦簡也一臉緊張。
晚上,秦簡帶回來一個消息。
秦雨的病,復發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幾乎要笑出眼淚。
秦簡問我:“今明,你愿不愿意,再就你姐姐一次?”
我笑著問他:“秦先生,如果當初我被秦簡燒死在郊外的倉庫,這會兒,你能求誰呢?”
秦雨跌跌撞撞跑到我面前跪下:
“今明,之前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為了那點股份就對你心存不滿,我錯了,我放棄繼承權,你再救我一次行不行?就算姐姐求你了!”
我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女人,心里無比暢意。
我彎下腰,湊到她的耳邊:
“秦雨,你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秦簡為了逼我同意再次捐獻骨髓,甚至想要軟禁我。
可是他沒有機會,在他告訴我秦雨舊病復發的時候,我已經偷偷報警,請警察護送我去機場,這一路上,我一次都沒有回頭。
四個月后,秦雨沒有等到合適的骨髓配型,最終身亡。
秦簡受不住老年喪女的打擊,中風了,失去了行動能力和表達能力。
我給他隨便安排了一家養老院,全面接受秦家的公司,一邊打工一遍讀研,我以為我能能兼顧。
事實證明,沒有那么多商業天才,考慮再三后,我出手了所有的股份,套現離場。
我又變回了那個事實上的孤兒,只是這一次,我有錢有閑,瀟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