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嘴上說:“我喝不下了。”身體卻沒動。
月娘吩咐丫鬟,從房里搬出桌子,擺滿為李奕準備的飯菜,以及精致的小吃和果仁,滿滿當當。
吳大妗子很識趣,知道自己不適合再留下,便以不喝酒為由,去李嬌兒的房間了。
這時,李瓶兒坐上主位,李奕坐在對面,吳月娘則坐在炕上,腳踩著爐子。孟玉樓和金銀花,坐在兩邊。
五個人坐定后,開始斟酒。
他們不用小酒杯,而是用大銀杯,你一杯,我一盞,喝了起來。
俗話說:風流茶說合,酒是色媒人。
喝著喝著,李奕和瓶兒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言語間也帶上了幾分挑逗。
月娘見這二人越喝越親密,說的話也越來越露骨,干脆起身到另一間房,去陪吳大妗子,留下那四個人,一直喝到三更天。
李瓶兒眼神迷離,站都站不穩,拉著銀花,往后院去洗手。
與此同時,李奕踉踉蹌蹌,走到月娘的房里,問月娘該讓瓶兒去哪兒休息。
月娘淡淡道:“瓶兒給誰做生日,就在她去哪個的房里歇。”
李奕問:“那我呢?”
月娘冷笑道:“隨你便!或者,你也跟著她去歇吧。”
李奕忍不住笑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隨后,他叫來小玉,幫忙脫衣:“我就在這房里睡。”
月娘搖頭道:“別胡鬧了,別惹我發火罵你!你在這,那大姨子去哪歇?”
“好吧好吧,我還是去孟三兒房里睡吧。”
于是,李奕就去了孟玉樓的房間休息。
金銀花領著瓶兒洗完手,一起回到前邊,與姥姥一起休息。
………………
第二天早晨,李瓶兒對著鏡子梳妝,春梅在一旁伺候。
春梅機靈聰慧,李瓶兒知道她是李奕跟前的丫鬟,就送了她一副金三件套。
春梅連忙把這事告訴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