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燼薇悶哼了幾聲,用腳去踢他,有反胃的沖動但是被她壓住。
她只是一味地反抗,圓睜著眼睛犯倔。
賀聿琛另一條腿也上床,壓著孟燼薇迫使她分開自己的腿,以一種脆弱無法防備的姿態打開自己。
孟燼薇輕聲地哭,賀聿琛親了會兒發覺身下哭聲愈發壓抑。
他沉著臉抬起頭,用拇指重重捻走她臉上的淚水:“你又鬧什么,掃興。”
孟燼薇咬著牙把哭聲憋回去,一言不發。
賀聿琛最煩她這個樣子,像塊冰,他松開禁錮孟燼薇的手,去脫她的睡衣,孟燼薇腦海里立即浮現出中午的畫面。
她更覺得惡心難受,像只小獸,瘋狂地想要推開準備進食的猛獸,爪子還很尖利,撓了賀聿琛一下。
賀聿琛不耐煩起來:“到底怎么了?有完沒完?”
孟燼薇努力用平緩的語調回復:“我真的不舒服,例假來了。”
賀聿琛撐著胳膊坐起來,不是很信,他壓著孟燼薇的大腿去看,半晌似笑非笑道:“騙人是不是你的本能?孟燼薇,你嘴里的謊話想都不用想嗎?”
來什么例假,明明就是借口。
賀聿琛被她激出一身的火氣,重新俯身下去,在孟燼薇不斷躲閃的動作里,用力地親她。
一副今天非要做到底的樣子。
孟燼薇心里堵得慌,忍無可忍,推拒間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一聲,在臥室里異常的響亮。
賀聿琛捂著左臉,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了笑,“孟燼薇,你有什么資格打我?”
孟燼薇手心發麻,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忍氣吞聲和做低伏小,也該夠了。
她是騙了賀聿琛一年的感情,但是她也付出了很多代價。
有家不能回,生命里最重要的哥哥,帶給她唯一溫暖和愛的哥哥,留下的東西都被賀聿琛燒了毀了,她的年糕在哪,她都不知道。
什么都沒了,如今孟燼薇覺得自己就是一具行走在世間的骨架,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能包裹住生命的溫暖。
還不行嗎?
她覺得足夠了。
孟燼薇冷靜地推開他坐起來,“賀聿琛,一個月早到了。”
賀聿琛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下去,他聲音帶著幾不可察的惱怒:“所以你是想走?鬧這一通是準備離開?”
孟燼薇點了下頭:“你說過,一個月。”
賀聿琛氣極反笑:“我如果不同意呢,這段時間有你伺候,日子還算不錯,孟燼薇,我還沒——”